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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恒选了饭店靠窗的一张桌子。
洛落坐在里面，月恒坐在外面，司机坐在了他们对面。
月恒点了四个菜和饮料。
司机因为要开车没有喝酒，但他有吸烟的习惯，菜还没上来时就忍不住想要吸烟。
但是洛落和月恒都在跟前，他站起来表示要去店外面吸烟。
月恒点了点头，司机拿了根烟就出去了。
正值午饭时间，店里陆续进来不少人吃饭。
洛落一直低着头，生怕被人注意到她的脸。
突然她觉察到月恒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偷眼去看月恒，发现月恒正盯着斜对面的一张桌子。
洛落顺势看过去。
那张桌子坐着两个男人。
一位背朝他们，头发花白；面对他们坐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染着一头黄毛，手背上还有着明显的刺青。
洛落不知道月恒为什么盯着那两个人看。
月恒突然对她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坐着别动，一会司机大哥会进来陪你。”
洛落愣了愣，“你要去哪？”
“有点事，打完电话我就回来。”
洛落看着月恒匆匆走出了饭店。
司机还没有回来，她独自坐着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斜对面那桌的两个人吵了起来。
黄毛情绪激动，“……你不是说很容易就能拿到手吗，难道你是在骗我？”
背朝着洛落的老人声音很低，洛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黄毛忽地变了脸色，“什么！
我爷爷真死了？你确定？”
洛落对“死”
这个字很敏感，立即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她隐约听到老人说：“……都是意外……他摔在院子里……发现的时候……”
黄毛骂骂咧咧，“你说的轻巧，他是我爷爷！
我爸要是知道我爷被你害死了他能打死我！”
洛落眉头一皱。
她想起刚才月恒告诉她要去打电话时的谨慎语气。
月恒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刚才为什么盯着这两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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