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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回只好重新坐了，只不过脸上，带着些不甘、气愤、迷惑，还有一丝的无奈。
“失望了？”
“不是。”
“算了吧，都挂脸上了。”
“翟市，不能这样啊，怎么这样啊？明眼人一看就能对比出来，谁的方案更好，谁是真正站在企业和职工的角度，谁是真心想让新钢重新站起来。”
方回摇摇头，“何况，18亿和12亿，这就差6亿，6亿啊，这能办多少事？”
“还有，为什么不走竞拍或者拍卖流程，难道上面定下来的流程都不要了么？这不是违规么？”
翟东海忽然笑了笑，“你觉得，真要是走竞拍或者拍卖，就不会有问题了？就不会在那个过程中有什么操作？”
“可最起码，有制度、有法律约束。”
“呵呵，你怎么还能这么天真呢？你啊，真是个只干事，不抬头的。”
“就因为干事，才知道，现在，万安不是要新钢，而是新钢要搭上万安这艘大船。
如果是富华，哎~~~”
“别哎，也别急，这事儿，真这么干，也是好事儿。”
“好事儿？”
“好事儿！”
方回有些糊涂，看向翟东海。
“你啊，还得练，还得学习。”
翟东海叹口气，“现在，在市里这一步，也就这样了，但是还得到省里走一趟。”
“那不就是走个过场？”
“你要想，他就是个过场。”
“省里还能，有人保驾护航，这不就是过场？”
翟东海又拿出根烟，方回一看，叹口气，捏起茶几上的火机给点上。
“小方，你以为上面把你派下来挂职，也是过场？”
借着凑火，翟东海屁股一转，坐到方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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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主任说”
“老牛那人，肉了吧唧的，一点儿不爽利。”
嘬了口，吐出一口长长的青雾，翟东海嘀咕道，“既然都过会了，就得办，你还得积极地办。”
“办？”
“不过，有句话叫嘴行千里腚崴窝，听过没？”
“没。”
“我大学室友老家的一句话，你能理解什么意思？”
“额能理解。”
“嗯。
下周，你在燕京有个会是吧？”
“我没有，有个会！”
方回眼睛一亮。
“正好，我去奉天，咱们一路。
知道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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