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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赶来的柴静推开人群，翻看方墨留下的废弃手稿。
作为核工院的院长，她参加过国内的所有与核相关的实验，方墨留下的手稿她都能看懂。
对比这些手稿，核工院在核反应堆方面的研究，简直就是刚入门。
这里的随便一份资料都比核工院的资料有意义，也研究到了更深远的方向。
“嘶！”
柴静倒吸一口凉气，她是怎么都没想到，方墨的知识达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步！
除了他，再没有人能带领航母团队完成这样的实验。
其他人柴静都认识，也了解他们的专业能力，核项目绝不是他们擅长的！
一个老教授急道：“柴院长，是谁在这里做过实验，您赶紧把他请回来啊！”
“有他的带领，我们很快就能完成自己的核电站！”
柴静满脸苦涩，她又何尝不想把方墨请回来？
但从他们进入核工院，柴静就没给过他们好脸色，现在想把人家请回来，他们能答应吗？
更何况！
他们得到了想要的数据，已经不需要核工院了。
根本不可能来这里指导核工院工作！
眼见柴静不说话，另一个老教授几乎是哀求的道：“柴院长！
只要这位高人到来，我们的实验很快就能完成！”
“如果您不愿意去请他，告诉我他是谁，舍下我这张老脸去求人，他不可能不理我！”
核工院的人全都急了，一个个催促柴静。
“柴院长！
你倒是说句话呀，到底是谁在这里做实验？”
“明明他们也是做核反应堆，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柴院长，我怎么感觉你不敢面对他们，是不是你把人得罪了？”
“柴院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把人得罪了？”
“…………”
柴静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他们的工作是绝密，你们就不要问是谁在这里做实验了。”
“人家把废弃手稿留在这里，就是对核工院最大的恩惠！”
“我们并不比他少一个眼睛或者耳朵，他能得出反应堆的所有数据，我们一样可以！”
“诸位！
先把他留下来的手稿研究明白，如果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再去求他！”
航母事业！
虽然方墨没有对她保密的意思，但柴静作为核工院的院长，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而且！
方墨明明可以烧掉这些手稿，他却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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