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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顿了顿脚步，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
“见过硝子了？”
五条悟问道。
“嗯，见到了。”
“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他再次问道，表情不是往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是很认真的在询问。
秦南看着他，他拉下了眼罩，漏出自己的眼睛。
他说的是昨天晚上，秦南问夏油杰的事情，五条悟回答的那个答案。
因为已经很晚了，还要处理虎杖悠人的事情，秦南和五条悟并没有时间仔细的交流这个问题。
今天一有时间，五条悟就来找了秦南，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别的关系，他觉得都很有必要说清楚这件事情。
秦南不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虽然不太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悟你努力之后，不得不做的最好的一个选择……”
秦南低下头，轻声说道。
她相信五条悟也相信夏油杰，同样也相信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的友情。
五条悟轻声说起当年秦南离开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故事的开端，只不过是夏油杰的一句苦夏而已……“我想去看看他……”
“好。”
说实话，其实自从夏油杰被埋葬之后，五条悟就没怎么去看过他。
不是不重视，而是应为太重视了，看见就会回忆起过去。
秦南弯腰，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夏油杰的墓碑前，墓碑上有着他生前的照片，笑眯眯的模样，扎着一个丸子头，留着奇怪的刘海。
这是他高专时期的模样。
“我们，好像都差不多呢，都过得那么惨。”
秦南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夏油杰照片的额头上，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了，杰。”
五条悟站在里的稍远一点的地方，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难得沉默。
秦南跟夏油杰说了会话，又看见他坟头长草，想要给他除除草。
撸起袖子蹲在那里没拔几颗草，秦南就开始皱起了眉。
她捏着地上的土，皱着眉仔细看了看，又扭头去看了旁边坟上的泥土……“悟，过来一下。”
五条悟闻言看过去，秦南站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
五条悟一边询问，一边听话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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