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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了贴顾溪年的脖子道。
脖颈触及一丝微凉，顾溪年长睫微抖，浑身都起了颤栗，他呼出一口气，低声应道：“好。”
……在距离城门口还有些距离时顾溪年就下了飞剑，边陲小城里绝大数都是普通人类，他不想引起太多注意。
因此步行进去就好。
轻轻将肩上的小蛇拿下来，顾溪年摸摸她的脑袋小声唤她：“阿璇，醒醒，我们到了。”
“……唔，这就到了？”
阿璇打了个哈欠，小小的豆豆眼看起来水光潋滟的。
“嗯，你要变回人形还是我就这样带你进去？”
“我还是变回去吧。”
阿璇从他手里跳下去，嘭的一下就变回了人形。
她落地站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吧。”
“等下。”
顾溪年从空间里拿出半张面具戴上，将好看的眉眼给遮住了，只露出一半脸。
带上面具的顾溪年似乎变得有几分不同，没有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更冷了。
像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为什么要戴上面具啊？”
阿璇不解。
“怕被仇人寻仇，带着稳妥些。”
毕竟他不确定司徒誉有没有在城里安插眼线，戴着面具也好避免被发现。
“哦。”
她都忘记了阿年还有仇人了。
不过她上次已经将黑山外围那些人族修士赶跑了，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吧？阿璇也不太确定。
城门口有不少人在排队检查进城的路引文书。
顾溪年带着阿璇排在队伍的最后，他将手伸进袖子里，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两份空白的路引文书。
使了个障眼法，上面便浮现出他虚构的身份信息。
他将其中一份给了阿璇。
很快就检查到他们了。
城门口的守卫看了一眼顾溪年递过来的路引，又看看他脸上的面具道：“为何戴着面具？”
“脸上有伤疤，恐吓到人便带着。”
他撒起谎来竟也一点不带心虚。
守卫仍有疑存只道：“拿下来我瞧瞧。”
顾溪年抬手摘下面具，右脸直至额头的的确确有一片丑陋可怖的烧伤。
守卫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别开眼：“带上带上，可以进去了。”
奶奶个腿儿，真是吓人，早知道不看了。
一人一妖成功通过，待走远了一些阿璇抿起嘴偷笑，悄悄给顾溪年竖起大拇指。
“阿年你反应真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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