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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吱声，依旧是下颌紧绷，怒气明显未散的样子，半晌后，才开口，“我会回去问清楚的，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贺辞像是听见什么禁忌一样，看过去，眼神冷的渗人，“黎霏，你该不会真的觉得有江少则护着你，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吧？”
……………………
裴砚，“……”
黎霏目瞪口呆，“你就这么走了？你把我们的车给撞坏了，你就这么走了？”
说完后，闭上了眼睛，像是在休憩。
她是真的挺疲惫的。
贺辞微微怔了一下。
温若瓷看了一眼，这车已经算是半报废的状态，不能开回去了。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他最恨的人是谁，那是裴砚。
“在哪里见面？”
他本能的觉得不太舒服。
“这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这么的念念不完呢？”
裴砚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揪着衣领，脸色有点可怖，“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你明天就别想出门见人。”
裴砚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是你哥哥，是你哥哥主动来找我的，他说希望我能和他合作一回。”
纵然黎霏已经提过，贺辞有所准备，他还是心口震了一下，“你为什么当年不告诉我？”
“你哥哥当时就成了植物人，我要是说了，你肯定也不会相信的吧？只会觉得我更加可恶，更加的恶心，竟然会把责任推到一个快要死掉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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