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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问他：“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吗？”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五条悟撑在他上方，等他自己调整好姿势，才揶揄道：“我说你啊，每次都要正面来吗？很不方便唉。”
夏油杰故作镇定地告诉他：“我喜欢这样。”
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太被动了，他只会感到更加不安，所以还是面对着面吧。
夏油杰扭过头，像上次一样露出了颈后的腺体。
腺体原本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过个两三天就能恢复如初，但很可惜，今晚它又要被咬破了。
感受到夏油杰的身体微微紧绷起来，五条悟俯下身，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肩膀。
他其实不是很明白夏油杰的感受，但根据对方的肢体反应来看，那确实是一种不受控制的，非常陌生的体验。
他俯下身，呼吸喷洒在夏油杰的脖子上，夏油杰有点紧张的屏住呼吸，五条悟的牙齿轻轻咬住腺体，随后干脆利落地将腺体咬破。
“！
！
！”
好痛。
这次的夏油杰终于有了感受刺痛的时间，五条悟充分听取了夏油杰的意见，缓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腺体。
夏油杰紧紧闭上眼睛，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信息素的入侵带来的陌生感觉。
他艰难地坚持了十几秒，四肢还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五条悟用自己的肢体压住他失控的四肢，大手抚摸上夏油杰的头发，全是安抚。
夏油杰在他的掌下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忍不住发出啜泣一样剧烈的呼吸声。
标记的过程拉长成原本的五倍，等结束时，少年已经满身是汗，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跟汗水混在了一起，他自己无知无觉。
少年的信息素并没有泄露出来。
一丝一毫也没有。
他成功控制住了。
良久，他的意识终于回笼，第一次抵抗Enigma信息素大成功，他疲惫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一只大手伸过来，抹掉他脸上的水迹，随后，毛茸茸的脑袋也凑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大型猫科动物趴在他的身上，有点委屈巴巴地闻来闻去：“怎么没有你的信香？”
前两次注入信息素后，如同回礼一般出现的苦涩酒香——没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夏油杰还在颤抖的肩膀，哑着嗓子提出有些强硬的要求：“让我闻闻你的味道，杰。”
“……”
夏油杰抿了抿唇，放出了一丝信香。
大猫压在他身上，不爽道：“再来点。”
夏油杰又试着放出了一些。
“再来点。”
夏油杰直接释放了大量信香，大猫心满意足地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将他还未恢复平静的身体揉进了怀里。
好像成功了，又好像失败了的夏油杰：“……”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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