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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气血领域收回心脏之中，他抬头以微弱地语气问向大黑：“若是你化成了龙，伱想做些什么？”
谢缺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那一片天。
大黑点了点头，认真问道：“老大，一千年后你真的会回来吗？”
大黑有些难以置信。
水月禅院。
谢缺笑笑：“千年之后，你我兄弟二人自会相逢。”
两滴硕大的泪珠融入海中，大黑点头不语。
那是自己熟悉的蓝天白云。
即便是日后的大周，最为强盛的时候，领土也只有大蔡的一半。
谢缺呼出一口气，这虚弱苍老的感觉，让他有种随时会去世的感觉。
谢缺不再去管岸上的事情，反而开始专心的将一身武学在脑中不断整理。
数日后大黑归来。
谢缺“嗯”
过一声，感觉生命在体内逐渐流逝。
谢缺依旧虚弱，大黑重新拿回了这残蜕的控制权。
大黑每日只能游个百多里，然后让谢缺沉眠休息，维持生机。
但大蔡似乎因为君主残暴的统治，已经开始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这是他极不愿意的事情，是他上千年来都没有做过的。
随着心脏开始逐渐停下，谢缺凫水露出头，看着不远处的津门城。
大黑在谢缺的引导下，化形作了人形态。
他这话虽说有骗他的成分，但谢缺也不知晓千年后的大黑究竟会在何处，此时不过起一个安慰作用罢了。
但谢缺觉得，已经是没有什么必要了。
叛军在南部建立了新的王朝，自号大丰。
谢缺也不知道这样能够保持多长时间不衰败，但这也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了。
他叮嘱大黑：“注意你身上那龙皮，或许……其中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没想到的是。
而自己，已经活了这个年数的两倍了。
甚至于吃食也需要大黑去帮他放入嘴中。
但最为主要的原因，便是谢缺经不起折腾。
“老大，你……”
大黑瞪大了眼，本以为谢缺是装作如此，为引出银龙王。
此时，这里还是大蔡朝的沽上。
供奉着水月观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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