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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茗见状撒腿便往回跑。
他心里扑通扑通正跳得厉害。
慕楠的身影与过去重迭在一处，跟十多年前一模一样。
“啊，糟糕了。”
赫茗窝在包厢的一角，懊恼不已。
还有条件
慕楠推门进到包厢时，只见赫茗鼓着腮，一脸苦大愁深地看着自已。
看起来跟只可怜的小仓鼠似的。
“…抱歉，来晚了。”
慕楠自觉先行道歉。
昨晚头痛厉害，他几乎没怎么睡过。
上午好不容易阖上眼，方妍的电话便来了。
他的睡眠质量本来也不怎么好，加上慕建国三天两头地来烦他，这一闹再闹的，就更差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答应跟赫茗面谈。
无论赫茗加什么条件，他会都考虑。
赫茗心里憋屈，撇嘴小声嘀咕着：“干嘛要让我一个人在这等这么久。”
可慕楠只一句话，便让他有气也发不出来，“遇到点事耽搁了一下。
方妍是我让她先回去的。”
赫茗愣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跟自已解释。
何况他本就看了个全程，自然知道是什么事耽搁了的。
“所以，你想谈什么呢？”
慕楠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开口问。
他自以为，给出的条件已是很优越的。
挣钱或许有很多种方法，但是资源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有的，这是他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是别人不可复制的资本。
神奇的反倒是，他并不认为，赫茗会是个贪心不足的人。
对于自已的眼光，他还是有信心的，“我已经让方妍已经回公司随时更新文件，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来听听。”
赫茗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看向他。
此刻慕楠说话的语气跟昨日别无二致，冷静而平淡，就像他们谈得是什么合作，而不是结婚。
不，那确实也只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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