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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他妹妹？
还是，其他？
柳月茹知道这件事吗？
聂永锋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是被好兄弟蒙蔽的无辜者？
或是，他也参与其中？
想到原主的死，或许跟聂永锋有关。
许半夏就觉得后背发寒。
突然，一只手温热的大手覆上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许半夏忽然后退，那只大手僵在半空。
“嗯，我有点头晕。”
她装出头晕的样子还踉跄了两下。
加上她此刻苍白的脸色，聂永锋并未怀疑她撒谎。
上前一步就要去扶她。
又被许半夏先一步躲开，“我回屋躺会儿就行了，你有事去忙就好。”
说完，她揉着头踉跄着回屋。
她需要时间好好捋一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如果聂永锋真跟原主的死有关，她就要提前想好应对的办法。
不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任人宰割。
“喝点红糖水，会不会舒服一点？”
片刻后，聂永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进屋。
他的关心不似作假。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突然问他，“你明明很厌恶我，为什么又要关心我？”
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
聂永锋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别开脸不跟她对视，有些欲盖弥彰的说，“我讨厌你，跟我作为你丈夫，不想你病死在家里，是两码事。”
“我死了不是正好吗？我们的婚姻本就是我强求来的，害得你不能跟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离婚又影响你的前程。”
“我死了，你就可以跟你喜欢的人双宿双飞，也不用担心会影响你的前程。”
许半夏掰着手指头跟他细数，自己死了对他都有哪些好处。
“够了！”
聂永锋突然低喝一声。
声音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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