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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淮接通对方的电话。
“有空吗下午，见一面。”
连淮愣了一下：“我去，你嗓子怎么了。”
“感冒。”
周业凡清了下嗓子，再次开口依旧很哑，“有空没。”
“有啊，正好我闲得很，在哪儿见。”
“等等发你。”
两人约在了一家粥店，装修风格是那种红木加上金灿灿的雕塑，空气中有很浓的大米和香油的味道，一进店让人觉得还挺暖和。
“你什么时候这么老成了。”
连淮坐下后冲对面的人说。
周业凡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生病，理解下。”
连淮听对方的嗓子成了这样，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挺担心：“你这感冒有点过于严重了吧。”
周业凡叹了口气：“其实是烧了两三天，这几天才好的。”
“这么严重？怎么弄的。”
周业凡难得的沉默了。
“话说我上周也感冒了来着，但是第二天就好了，我感觉你还是多运动运动。”
“运动个屁。”
周业凡愤愤地说。
“怎么？”
连淮看他，“有情况。”
“我和许宁哲睡了。”
“咳咳。”
连淮被水呛了一口，“大哥以后能不能先预告一下。”
“……你和那小男孩睡了？”
连淮睁大眼睛。
周业凡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妈的，都怪你，我叫你把落山小鸣介绍给我，结果人跑没影儿了，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在我床上的能是那小崽子吗？”
莫名被抱怨的连淮一脸懵逼：“啥意思，你被谁下药了？”
他看对方不说话便解释，“我看小说里都这么写。”
不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那两人会搞到一起去。
“没有，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周业凡捂了下脸，“我那天喝多了可能。”
“你喝多了那他呢？”
连淮问对方，“他是弯的？”
“鬼知道。”
此时菜上来了，两人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海鲜粥，外加一盘煎饺。
“算了，不说这个了。”
周业凡叉起一块煎饺说。
“不不不，你说，我要听。”
连淮搅着粥问他，“那他还是你助理吗？”
“是啊，他是高层亲戚，我能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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