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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立即调转方向，怂了。
“沈晓。”
姜南笙喊了一声，沈晓立即起身走到姜南笙身边。
“这几日闹事儿的人都有谁？”
她语气淡然，好像并不把这几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沈晓把股东名字全给念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这些人，其中还有些中层管理。
“那些中层管理给予警告，至于你们......”
“笙笙，我知道错了，刘叔知道错了，你给刘叔一个机会。”
一个股东已经跪在姜南笙面前，他害怕姜南笙手上有他犯罪证据。
“我也知道错了，笙笙，你给叔叔一个机会，叔叔保证不会再犯。”
“......”
一个接一个股东跪在她面前，就好像没了脊梁骨一样。
姜南笙转动手中的签字笔，她说：“我很想知道，当年我父亲的死，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
“对，当年姜家灭门纯属意外啊，我们真的不知道。”
姜南笙并不相信他们是无辜的，或许只是对那些恶人大开方便之门，但仅仅是这些已经足够让姜南笙对他们恨之入骨。
“你们这些年犯事的证据我已经全部交给警方，有什么直接和警方聊吧。”
她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一群股东如同没了灵魂一样瘫软在地上。
突然，一个较为年轻的股东暴起，抓起旁边水杯狠狠朝姜南笙砸过去。
“笙笙小心！”
陈述飞快挡在姜南笙面前，然后一脚把人踹开。
他额头上破了皮，殷红的血流出，显得他有几分可怕。
“陈叔！
陈叔你干什么啊？”
她可以躲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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