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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话是谁说的来着？那男人呢？通往他们心里的路在哪？
何时意乱情迷地挺动着，在殷于野那条路上反复探寻，这条路又通到哪？
“嘶……何时，慢点……”
殷于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疼痛和舒爽都太过强烈，他被干得双腿打颤，完全不能想象何时脑子正在发生什么。
“哪儿呢……”
何时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台上。
镜子里是两张沉浸在欲望中的脸，镜子外，殷于野双腿大开，那个路口清晰地暴露出来，已经被磨得发红。
“什么哪儿……”
殷于野顾不上羞耻，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何时轻松顶到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啊……就是这儿！”
“这儿？”
“这儿……”
一个问非所答，一个答非所问。
肉体和心灵这两条路，却在这种滑稽的偏差中合为一体。
殷于野的神色越来越迷离，何时再也无暇分心，也许思考只会让他偏离答案，身体的共鸣正在揭示某种事实
——至少，他们找到了欲望的出路。
“何时，我要到了……”
“我也……”
于是他们沿着那条路，开始飞快地冲刺，白光过后，就是即将到达的终点。
缓了半天，殷于野才强撑着爬起来，他拒绝何时帮他清理，坚持最后一点自尊。
“怎么这么多啊？”
何时慵懒地坐在浴缸边上，望着他发呆，这个问题属于医学范畴，此刻他又开始哲学思考，刚才他们走到哪里来着……
殷于野却没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你不给叶深留点？”
何时往自己胯下指了指：“要多少有多少。”
“我算发现了，”
殷于野瞥了他一眼，“你的本质就是根鸡巴。”
“噗——”
何时被这直击心灵的论断逗得前仰后合，直接栽进浴缸。
殷于野把花洒拆下来，对着他喷射，脸上，身上，所有那些在激情中被另一种液体喷射过的地方，都被水流冲击一遍。
何时湿淋淋地在浴缸里打滑，几乎爬不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想，殷于野说得对。
他的本质就是个生殖器，可谁不是呢？拿着花洒模拟射精的殷于野不是吗？在剧本里把所有事都联系到性欲的叶深不是吗？四处播撒基因的父亲不是吗？不断扩张版图的何欢不是吗……
这样一想，显然落入了弗洛伊德的泛性论，何时不禁又开始想，女人也是这样吗？人类都是这样吗？除了性，就没有点别的东西吗？
他们赤裸着，打闹着，像伊甸园里最初的两个人类，不知羞耻地走出浴室。
然后他们就看到叶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大狗，显得有点孤独。
可怜的狗很快被他们挤下沙发，那两个人一时还硬不起来，却依旧不妨碍他们把叶深剥得一样赤裸。
略带水汽的皮肤贴在一起，说不出地舒服，感觉不比做爱差。
何时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忽然就显得不合时宜。
他心里骂了一句去他的，挤到叶深和殷于野中间，享受起这种与性无关，却又没有理论依据的舒适感。
想得有点多的一章……我也有何时这个毛病，总是琢磨些没边的东西_（:з」∠）_————那句话是张爱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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