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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不足时，她不会像之前一样硬气。
没有接受过特训的人，恐怕一抬头就会被看出不对来。
“知道在矿区秦屿受伤的人不少，但知道秦舒兰在什么地方的人不多。”
愿意花这么大的精力栽赃她的更是不多。
贾亮用目光示意她继续说。
夏耘犹豫了一会，“基地文工团陈玲。”
夏年不在安城，如果要对她实施打击报复，通过陈玲就是最有可能的。
“哪个陈？哪个玲？”
贾亮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笔，按在牛皮袋上推过去。
夏耘没多想，在袋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贾亮也不意外。
他正要站起身来，夏耘突然问道：“我能问一问秦舒兰的事和矿区的事，除了这封举报信还有我屋里发现的伪证据，你们是否查到了其他的必然关联吗？”
贾亮的问题问的很严谨。
她能隐约猜出他们追查到了疑点，且陷入了瓶颈，但猜不出他们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贾亮目光微动，没有重新坐下。
“按规定来讲，我不能把调查结果和你讲。”
当事人也不行？
夏耘一愣，可能是因为她面临的讯问环境很普通，以至于她都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
她背后有些发冷，“那就算——”
“不过夏同志是当事人，又为我们提供了明确指向的线索，我可以透露一些。”
夏耘张了张嘴，想说她又不想知道了。
后知后觉的，她才发觉自己刚才一下放松下来，居然问出了这种类似打探的问题。
可贾亮没等她再开口，直截了当地道：“夏同志知道安城黑市吗？”
黑市……计划经济下，黑市的存在是必然。
但这和黑市有什么关系？
夏耘确实想要多了解一些真相，好防备夏家后续的动作，但现在不是时候。
她十分乖觉地闭口不言。
“不知道？那也很正常。”
贾亮笑了笑，就隐晦地提了这么一句，没再往下多说。
这次夏耘很顺从地被招呼着起身，跟着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之前见过的另外两位干事都在。
两人目光从夏耘身上扫过，看向贾亮，“贾哥，结束了？”
见后者点头，其中一人从一旁抽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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