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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刘志远还不知道。
于是。
方子文避重就轻道：“是县纪委，周苗苗让吴书记查你，等掌握到有力的证据，便让我在常委会议上弹劾你。”
“原来如此。”
刘志远似乎是相信了，为了拴住方子文，便许诺道：“周苗苗下台的那天，我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以后，你和牟婉仪双宿双栖也好，暗通曲款也好，都与我无关！”
“刘县长这么好肚量？”
方子文疑惑道，的确如此，刘志远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与他一笑泯恩仇？
常言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只有真话夹杂在虚假中，才会真假难辨。
刘志远不是寻常之辈。
他冷冷道：“到那时，就该咱们继续斗个胜负了，我也不会再对你留手！”
这么说，倒是正常了许多。
方子文轻叹一声，捏了捏鼻架，“所以，你还没告诉我线索是什么？”
“你觉得，周苗苗搞个九川庄园的目的，只是为了结交上层吗？”
刘志远也是蔫坏，话说一半，便转身望向天台外，不再说话。
方子文自然不会自掉身价地再问他什么，便悄然退去。
心里却反复重复着刘志远最后那句话，想来，九川庄园还藏着周苗苗别的不可告人的勾当！
良久。
待天台只剩下刘志远时，他踩住脚边的石子，咬牙切齿，仿佛在幻想着将方子文踩在脚下。
最后，猛一踢，将石子踢出半空，又轰然坠落。
“哼！
姓方的，我怎么可能给你喘息的机会？周苗苗下台那天，就是你身败名裂之时，还有牟婉仪，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从这里自己跳下去，粉身碎骨！”
…
下楼回到办公室，方子文陷入了沉思。
九川庄园那边，正好要见刘莹，倒是可以从这里着手去调查。
固然不会和刘志远联手，更多的，是两人在这件事上各自行动，最后汇总，联手将周苗苗拉下马。
他现在最挂心的，还是牟婉仪。
居然和这位迷人的少妇早就有了实质的关系，难怪那天牟婉仪送他时，反应会那么激烈，也难怪后来再见时，牟婉仪的态度又那么奇怪。
哎！
当真是情债难偿啊！
老支书还一门心思想把小孙女牟碧婷嫁给他，这都是什么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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