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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脚趾头想都知道，顾家人不可能是来找自己的。
支雅雅放下手上的刀叉，拿着柔软清香的特级棉巾擦了擦嘴：“用眼睛看，让他们进来吧。”
楠楠几人也用不惯刀叉，此刻放下了筷子来到支雅雅附近认真执行保护任务。
毕竟顾家人看起来疯疯癫癫，万一等会发疯伤到教授怎么办？他们可还不想被大领导们换掉能近距离接触教授的机会，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妄想。
见他们说让人进来，侍者职业化的笑容不变，没有直接转身，而是一步步倒退离开。
直到看不见众人，她才贴墙转身走了两步，面向等在外面的顾家人：“客人请几位进去。”
等顾家人全部进去，侍者轻轻地阖上门，等候在门口外面，做好服务准备。
“有什么事吗？”
支雅雅见顾老爷子、顾家掌控人，还有顾明月都过来，不由得挑挑眉。
顾明月想要出声，却被自家父亲充满压迫力的眼神震住，只得不甘地保持着安静。
她低头盯着地面白色中隐约透出凤凰飞舞图案的地砖发呆。
顾老爷子六十几岁不用拄拐杖，因为保养较好，更像五十的中年男人。
“你们好，请坐那边。”
支雅雅抬手指在墙边充当装饰的圆凳子。
她可没有跟仇人同坐一桌吃饭的习惯，毕竟会让她食欲大减。
这样的欺辱少见到顾明月脸色一变，差点张口骂人。
可是她爷爷却已经顺着支雅雅的话坐到圆凳子上：“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不知顾家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
支雅雅没有寒暄问暖的打算，开门见山地问了。
“确实是有点小事，”
顾家主出声，今天他们顾家分别去了六场拍卖会，竟都无一收获。
即使用高价拍下独家代理权，也会被人用各种各样无关痛痒的理由反驳拒绝，并且还都有理有据。
等顾家集合，一合计便发现真正的问题所在便是在这个支雅雅身上。
短短半个小时，他们便得出眼下最好的解决方案。
那就是押着顾明月上门道歉。
他不能看着顾氏集团这座大厦的倒塌，无数祖辈心血成为飞灰。
“小女似乎和你有些误会，今天特意带她向你道歉。”
顾家主不苟言笑，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带了点上位者的压迫和威严，但支雅雅却没有任何感觉，看戏的目光扫向站在他们旁边，不能坐下的顾明月：“哦，道歉啊…那你们问过她的意见吗？”
“小女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顾家主连余光都没有给站在一旁的女儿，反倒直接回应。
顾明月自然不甘，自然愤怒但她有什么办法呢？顾氏集团现在还不是她当家做主，而且爷爷也和她分析了利弊。
如果她一意孤行，很可能因为得罪支雅雅背后的人导致整个顾氏集团落败，走向衰弱。
那她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那么美好的生活全部会远离。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落魄到要回村里生活，又被人取笑辱骂，她心里的不甘愤怒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下，便再无挣扎冒头的可能性。
“是，我自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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