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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是陈茜还是她的第二人格做的这一切。
但无论谁做的，这种行为都是幼稚愚蠢的，更是在公众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狭隘心态。
“那最后许念买到礼服了吗？”
顾云琛轻声问道。
张深摇了摇头：“没有，她离开了万尼卡，不知道是否还会去其他店。”
顾云琛点头表示明白了：
“让商场经理留意一下，如果许念去了其他店并看中了礼服，不要收钱，费用记在我的账上。”
“好的。”
张深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执行命令。
“等等。”
顾云琛又叫住了他：“别让许念发现是我帮她付的钱。”
“明白。”
张深恭敬地回应。
与此同时，商场里，许念和陈琦玉在离开万尼卡后又逛了几家店，但都没有找到满意的礼服。
此时他们站在最后一家礼服店前，陈琦玉揉了揉腿问：“要是这家再找不到怎么办？”
许念也略显疲惫地说：“放心，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实在不行就凑合吧。”
“也只能这样了。”
陈琦玉点头同意，随后二人一起进了店。
尽管这家店不如万尼卡有名，但它是最古老的高定品牌之一，以复古设计为主。
这样的风格对年轻人来说较为小众，不太受欢迎。
许念试穿了一件礼服，没想到非常合适。
陈琦玉眼睛一亮，赞叹道：“许总，这件真的很适合您。”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许念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店里的导购员也加入了赞美之列：“小姐，我能给您拍两张照片吗？
这套礼服在我们店里很久了，一直没有人能穿出它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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