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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气息。
会瞬间压垮那些普通人的。
“在乎那些蝼蚁的命干吗。”
他不是很能理解。
“你是哪一个纪元？”
秦渊微微眯起了眼睛询问道。
“你猜一猜。”
他看着秦渊。
秦渊感受着他的气息，已经完全被黑暗侵蚀，这一刻，秦渊也无法确定，这个人到底是哪一个传说当中的人物。
“看好。”
下一秒。
无穷的符文，瞬间将秦渊所在的一方星域完全笼罩。
漆黑的符文。
席卷而出，恐怖大阵的力量，蔓延开来。
那一刻，整个星域内，所有的星辰，瞬间湮灭。
同一时间。
符文再次变化，一方星域内，无数元素又堆积成为了一个又一个星辰。
“阵祖。”
他盯着眼前的人，是阵祖。
最早开创阵法之力的人。
“你说的对，也不对。”
他笑了笑。
“我的确是阵祖，但只是这个位面的阵祖。”
“我被遣送回来的无数年里，我不停的思考着，我到底差了什么。”
“我明明已经那样强大，我举手投足当中都散发着毁灭的力量，我将所有的阵法，烙印在自身，就像是机械纪元之主，机械飞升一样。”
“可他成功了，我却失败了。”
“明明，在另一个位面，也有强大的机械存在。”
“明明他也不是独一无二，可我为什么会失败。”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我缺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秦渊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个问题对他也很重要。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
“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想明白，我到底缺少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能够成为餐桌上的人，我只能成为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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