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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声声污蔑自己卖。
卖什么呢？
还找老实的女人接盘。
有这种说法吗？
不应该是女的卖了后找老实男人接盘吗？
她居然把性别换了。
自己哪来的“盘”
？
“卖了就卖了，别不好意思承认。”
女人无视张扬异样的表情，继续坏坏道，“话说回来，我最近也挺寂寞的，很想让你上门服务，你到底是怎么收费的？还有，去酒店不去公寓，我隔壁还住着一位大学老师，她接受过你的服务！”
女人的话，令张扬瞬间想起来了。
“是你！
你是那个女博士！”
张扬瞪大了眼睛。
虽然依然叫不出女人的名字，但这个女人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为女人的学历实在太高了。
女博士。
这种学历的女人，他只认识一个，那就是《爱情公寓》里的胡一菲，狮子座女博士，还有就是网络上的女博士，外号灭绝师太。
一想到这里，张扬就忍不住打量陆小婉。
她并不像嫁不出去的灭绝师太。
可学历那么高，却没有半点知性的样子，反倒一身骚气。
“你终于想起我了！”
被张扬认出身份，陆小婉更加得意，“女博士你没有服务过吧？这笔买卖绝对不亏，我可以让你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
我的那位闺蜜说你的活儿不太行，你被我调教一番后再去为她服务，她就会满意了。”
“我不是鸭子。”
张扬再次否认。
陆小婉不仅认为他是鸭子，还认为上一次，自己去楚薇薇公寓的时候，和楚薇薇做了那种事。
对方毕竟是大学的辅导员。
自己怎么可能对楚薇薇有非分之想？
就算抛开了老师和学生的身份，单单是楚薇薇幼女般的外表，也让他望而却步。
“都说了，没有必要害羞的，鸭子是正经职业，没什么丢人的，孔雀东南飞会所不是也缴纳五险一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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