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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小雨似乎察觉到了杨帆的迟疑，连忙解释道：“爸爸，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杨帆轻轻抚摸着小雨的头发，柔声问道。
小雨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只是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像妈妈一样。”
杨帆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紧紧地搂住小雨，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傻孩子，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
小雨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不一样，爸爸，你和妈妈是夫妻，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而我……我只能偷偷摸摸的……”
杨帆沉默了，他知道小雨说的是事实。
他和林晓的关系，虽然见不得光，但至少是两厢情愿的，而他和小雨……这更像是一场危险的游戏，随时都可能引火烧身。
“小雨，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杨帆试图劝说小雨，但他自己也清楚，这番话显得苍白无力。
“我不小了，爸爸，”
小雨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杨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杨帆看着小雨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小雨的这份感情，他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给他一丝安慰。
“爸爸……”
小雨再次呢喃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依赖和渴望。
杨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和矛盾，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小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他紧紧地搂着杨帆，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杨帆轻轻抚摸着小雨柔软的头发，感受着手下的丝滑触感。
这孩子细腻的皮肤，温顺的性格，还有那份近乎病态的依恋，都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和刺激。
他叹了口气，这复杂的关系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会，”
杨帆最终还是做出了承诺，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除非……”
小雨猛地抬起头，紧张地盯着杨帆，“除非什么？”
杨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指轻轻挑起小雨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除非你不再听话了。”
小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说道：“爸爸，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永远都会听你的话。”
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忠诚，语气近乎虔诚。
“是吗？”
杨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小雨毫不犹豫地点头，“怎么证明？爸爸，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杨帆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盯着小雨的眼睛，语气低沉而充满诱惑，“哪怕……是伤害你妈妈呢？”
小雨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房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杨帆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小雨，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想要看看，这个对他如此痴迷的孩子，究竟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过了良久，小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颤抖着问道：“爸爸，你……你说什么？”
杨帆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冰冷，“我说，我要你证明你的忠诚，哪怕是伤害你的母亲，你也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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