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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完全掌握，怕还是差了些。
毕竟这份手札确实也并不完整，还有些缺失。
李牧虽然还没看到最后，但通过仅剩的内容厚度也能推测出来。
“话说起来……”
正当李牧心中计较着后头的安排时，王晋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位体格如同金刚般的院长眸子微微发亮，带着些许期许问道：“李牧，你的窍穴之法已经领悟多少了？”
他虽然能够猜出李牧大致勾动了多少窍穴，但还是有些好奇具体的数目。
李牧迅速回过神来答道：“托王院长关照，讲法的内容我已经尽数记住！”
“至于窍穴……我也已经勾动了二百二十一道，尚差了一百四十四道！”
“二百二十一道！”
王晋魁梧的身躯一震，眸中流露出眸中古怪的光辉。
“区区五天时间不到……竟然就能达到这种地步！”
“这小子，没有错！
他在体道上的天赋绝对也是亘古绝今！”
在吕霄和沈天行疑惑的目光中，王晋眸子突然火热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他斟酌着语句，微微靠近李牧，用循循善诱的语气问道：“我说李牧啊，有没有考虑过放弃剑道，转修纯粹的体道呢？”
“你看……相对来说，在肉身上面，凡俗的桎梏反而没有那么多，你肉身底子也好，现在开始尝试淬体，也为时不晚呐！”
李牧愕然，全然没想到王晋怎么忽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他向来是一心剑道，自是没有转修体道的想法。
琢磨窍穴，也完全是出于巧合，先是羽化仙池令他阴错阳差提前接触。
而随后的剑圣手札，又正好与此暗合。
否则他都未必会往体道院走上一遭。
但李牧还未开口拒绝，另一边的吕霄却已经瞪着眼睛撞开王晋。
“去去去！
你来捣什么乱！
你知不知道李牧在剑道上的天赋有多恐怖？！”
二十岁不到的意之境，放眼整个剑道史，那是提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位！
这样的人物，你拉他去修体道？就算是李牧本人同意，吕霄都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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