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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宣睢跟没事人一样，去买了两瓶玻璃瓶的汽水。
汽水从冰柜里拿出来，瓶身很快凝出了很多水汽，握着汽水瓶的手湿哒哒的。
“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的，”
宋檀问：“你学坏了。”
宣睢不吭声，要尝宋檀的那瓶汽水，两瓶汽水都是橘子味，但宋檀还是换给他了。
“还把我也带坏了。”
宋檀强调。
“这就是学坏了，”
宣睢道：“你知道什么是学坏吗？”
宣睢带宋檀去看录像，一间仓库里，人很多，烟味很呛。
宣睢和宋檀坐在最后面，不太清晰的荧幕上，两个男人暧昧的呼吸逐渐靠近，细腻的目光百转千回。
宋檀在看电影，宣睢在看宋檀。
两个主角唇齿交叠的一瞬，宣睢把宋檀的脸扭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宋檀愣愣的，黑亮湿润的眼睛里，是华美又阴郁的宣睢。
宋檀心里忽然有些奇怪的感受，如果宣睢现在不掐着他的脸，他想亲一亲宣睢。
宣睢带着宋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一张床，有热水器，一百二一晚。
宋檀好累，一身又是汗味又是烟味，他先去洗的澡，出来的时候换了件新短袖。
他带了好几件短袖，见宣睢没带衣服，还好心的送他一件。
宣睢嫌弃宋檀的衣服小，宋檀问他，“那你要光着身体出来吗？”
“不行吗？”
宋檀不说话，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把空调的温度调低，妄图冻死宣睢。
宣睢去洗澡了，宋檀没看见他出来什么样，因为房间断电了。
宣睢无所谓，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房间里还有一点空调遗留的凉意，但很快就不见了，因为不隔音的小旅馆，隔壁传来男女激情高昂的声音。
宋檀嘀咕了两句，“不嫌热吗？”
宣睢没说话，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宋檀有些害羞，或者是些别的什么，他的腿动了动，不小心踢到了宣睢。
宣睢往旁边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转过来，对上宣睢的目光
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随后，宣睢翻身压在宋檀身上，脱掉了他的衣服。
第二天宋檀很早就被宣睢叫了起来，宣睢拿了他的身份证，说今天要去火车站。
宋檀还很困，没缓过神，他坐在床边，宣睢给他穿袜子和鞋。
两个人收拾好，背上包，打开门，穿着一身黑的保镖乌压压站满了走廊。
宋檀有些怕，宣睢站在他面前。
清晨阳光照进来，宣睢对宋檀说，“先送你回家。”
他们坐上小汽车，一路无话。
宋檀到了家，回头看宣睢，“没法私奔了？”
宣睢眼里涌动着很多情绪，他摸了摸宋檀的脸，柔软温热，“宋檀，等等我，我下次再带你私奔。”
作者有话说：
忽然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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