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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娘亲。
苏苒苒没推门进来，她本来是想吓她们一下，给个惊喜的。
还没等她给两人惊喜，反而是里面的两位娘亲给了她一个惊吓。
“阿婧，你自小在我身边伺候，你最是懂我，我也最是懂你。
苒苒，不是侯府的孩子吧。”
柳姨娘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承认了，“苒苒，是我孩子。”
“怀瑾，才是真正的世子。”
柳姨娘跪在地上，拉住了苏夫人的裙摆，“夫人，就让程将军将错就错吧。”
“我没能给苒苒一个好的出身，她头上还有一个京城才女大姑娘压着，往后很难嫁一个好人家的。”
“可怀瑾不一样，他生来聪慧，来年科考定然是状元郎，前程似锦。
世子之位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不是非要不可的。”
苏夫人凝视着跪在地上哀求她的柳姨娘。
这是自小伺候她长大的婢女，被老爷看中后，也从未恃宠而骄，而是搬来小院抚养一对儿女。
在这个后院中，柳姨娘的一双儿女是最亲近她，或是愧疚或是报恩。
可......“你真自私。”
苏夫人说。
早年她就已经知道，现在更为清晰。
“苒苒和怀瑾大抵是都不知道真相吧。
以苒苒的性格，绝不会去抢哥哥的东西。
而怀瑾，说不准还真会应了你，把最好的都给妹妹。”
这两个孩子的品行，苏夫人信得过。
没随老爷，也没随柳姨娘。
怀瑾不是亲生的，尚且有缘故，苒苒倒是叫人意外。
苏苒苒不知道苏夫人在想什么，不然这会儿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苏夫人直击要害，也不与柳姨娘再扯下来，“别说得这样大义凌然，事事都是为苒苒好。”
“若真是这样，两个孩子小的时候，你就不会因为光顾着照顾怀瑾，忽略了高烧不退的苒苒。”
“要不是我遣人过去发现得早，苒苒不死也烧成个傻子了。”
“后院三个男孩，你我与苏姨娘各生了一个。”
“如果怀瑾一走，与你不亲的苒苒也嫁人，你将会无依无靠。”
“偏生怀瑾是个懂感恩的，他只要留下，就一定会照顾你。
即使知道真相，他也不会主动告知旁人，因为他疼苒苒。”
“柳婧，别把人人都当傻子。”
“你那点心思，在我跟前，一直都是荡然无存显现的。”
“有我在，苒苒的终身大事从来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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