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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感觉挺可怜一老头。”
“哈哈哈……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用这俩字形容他的人。”
颜毓乐不可支，不过笑着笑着，眼圈突然有点红。
重新戴上手套，低头掩饰。
然后幽幽说道：“你知道吗宋老师，如果他真的跟你暗示或者明示什么，然后你因此来找我，那今天这顿饭之后，我可能……可能会跑吧？”
说到后面，她自己也有点不确定的样子。
但还是抬起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看着宋到：“我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件事情，没有意见，但对更进一步的恋爱和婚姻，没有任何兴趣。”
“你个不负责任的渣女！”
宋到拿起筷子，夹起她剥好的小龙虾，放在盆里沾了下汤汁，递到她嘴边。
颜毓翻了个白眼，微微张开红唇接过。
面如樱染，艳若桃花地瞟了眼宋到：“你这狗东西这么会撩，为什么初恋那么惨？”
“我说那不是我，你信吗？”
宋到笑着道。
“切！”
颜毓撇撇嘴，接着剥虾，“或许吧，我也觉得遇见你之前的我不是真的我。
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开心是什么。”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拉倒吧，你的履历早被网上扒了个底儿朝上，还好意思说我装老司机？”
宋到心说那真不是我！
“我爸妈在我很小那会儿就貌合神离的，”
颜毓一边剥虾，一边面色平静地说着，“各忙各的，我妈每天会回来，更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爸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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