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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牛在那阴暗潮湿、煤灰飞扬的煤矿中已经辛勤劳作了无数个日夜。
长时间高强度的劳动和恶劣环境的侵蚀让他原本强壮的身体渐渐不堪重负。
近来，他整日不停地咳嗽着，每一声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一般，令人揪心。
周围人见此情形纷纷猜测，这恐怕是得了可怕的肺尘病。
为了能缓解这恼人的咳嗽症状，赵铁牛四处打听治病良方。
最终，他决定尝试传统的中医治疗方法。
于是，他买来大包小包的中药材，每日自己在家熬制汤药服用。
这天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里。
赵铁牛蹲在院子一角，粗糙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大把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草药。
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每种药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投入到那个破旧的砂锅中。
随着草药入锅，发出轻微的“沙沙”
声。
此时的赵铁牛，因为剧烈的咳嗽而面色涨红。
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
那一声声咳嗽就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拼命鼓动时所发出的声响，在这宁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站在门口的建军默默地注视着父亲那日益佝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曾经如山般伟岸的父亲如今却被病痛折磨得如此憔悴，这让建军感到无比心疼和无奈。
"
爸，我去上班了。
"
他轻声说。
赵铁牛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建军啊，你的手"
"
没事。
"
建军下意识地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
那只手天生内拐，像一只蜷缩的鸟爪，是他最大的耻辱。
商场里，建军站在岗亭前，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前台。
前台的小芳正在整理票据，乌黑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像一朵清新的小雏菊。
建军的心跳加快了。
他鼓起勇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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