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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谁啊。
」
「选我贺哥，贺哥必胜！
」
当然，也有质疑：「我记得这人不是喜欢夜邈的吗，据说还因为表白失败直接选择偷窥，结果被人家发现反手一个举报。
」
「卧槽，这瓜我居然没吃到，有点刺激。
」
「妈的，陈燚和贺子归不会被当成替身了吧？」
「……」
吵闹的声音扰得莫绒晕乎乎的，他一脸迷茫，表情不假，「怎么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你是贺子归的小老婆，还是夜邈的啊？」
然后又传来另一道同样带笑的声音：「万一两个都是呢，瞧他那样，之前还穿裙子来上课呢，不会是钓男人的一把好手。
」
「哎你还别说，仔细看长得还真不赖，晚上灯一关，谁还能辨得雄雌啊。
」
「话说，翟好刚开始也不喜欢他，但现在对他似乎也还不错，而且巧了，他们都还是一个宿舍的，你说——」
「挖槽，我就在他们隔壁宿舍，难怪我总觉得晚上他们宿舍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
「……」
细细碎碎的声音接连不断，莫绒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成了焦点。
他们在讨论……他吗？
时间就在闲言碎语中一点点流逝，直到贺子归暴吼了一句：「够了！
」
接着，贺子归不在去管陈燚，也不顾旁人视线，拉过莫绒径直朝外走。
风灌入走廊，在两人耳边吹得呼呼作响。
半边的月光落入走廊，照亮前面的路。
莫绒被拉着小手，像个小朋友一样被贺子归牵着走。
走到楼梯拐角时，莫绒忽然张了张嘴，声音清澈：「贺子归，你的脸上在流血。
」
贺子归微微一怔，这才有所意识到脸上泛起的一丝疼痛感，他抬手抹了一下，手背确实染上了些红，但他看了眼身边的少年，冷静道：「我没事，你怎么样？」
「啊？」莫绒眨了眨眼，有点迷惑。
贺子归的声音染上一丝气愤，「我睡觉的时候，陈燚是不是欺负你了？」说完又有些愧疚地低下脑袋，「对不起，我不该睡那么死。
」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莫绒更加懵了，「我丶我没什么事情啊。
」
「你们打起来，不会是因为……我吧？」莫绒不太确定地问。
贺子归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接下来的话也间接证实了：「哼，没把他揍出屎也是便宜他了，只会恃强凌弱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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