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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皎呆愣地看着舒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不过脑袋一点也不疼，让它想起来这段时间看的电视，里面说人类“打是亲骂是爱”
，难道这也是伴侣之间的情趣？
皎尾巴晃了晃，再次凑近，大方地仰头，让舒寒再弹一次。
舒寒又气又笑，干脆冷着脸道：“我说了让你呆在家，为什么偷溜出来？”
“嘶嘶嘶。”
想你了。
皎伸头，贴着舒寒的掌心蹭了蹭，除此之外，它还想尝试在伴侣面前幻化成人形，伴侣果然没有害怕它，就是没认出来它，让它稍微有丢丢伤心。
舒寒听不懂蛇语，掌心被蹭着，微微有些痒，小白从来没这样撒娇过，他也不好发怒了。
“算了。”
舒寒最终叹了口气，看着愈发黏人的小白，眸色柔和下来，摸了摸它：“没有下一次，不然我真的会煲一次蛇汤。”
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提醒，以后出门要好好看着点，不能让小白跟着，最好新房子门窗也要结实点，不能让聪明的宠物有机会偷溜。
舒寒下午约了中介看房，他临时跑回家花费了不少时间，现下应该要去约定的地点了。
他这次离开前把小白放进许久没用的饲养缸里，盖子压足了东西，努力确保它越不了狱。
“不许再偷溜出来，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舒寒关门前最后一次警告道，饲养缸里的小白蛇似乎看懂了他是认真的，有些委屈地点了点脑袋。
舒寒这才关上门，下了楼。
他看了一下午房子，特别在门窗上有留意，终于在临近傍晚时看中了一套偏郊外的小别墅。
虽然离市区远一些，但小区里生活的东西应有尽有，舒寒在家工作，也不在意位置，很快和中介敲定下来。
他带着满身疲惫回家，勉强撑着给小白做了饭，就趴上了床。
看着门口再次越狱缓缓游进房间的小白，舒寒已经适应了它的越狱能力，没有动，一只眼睛掀着眼皮望着他，语带困倦地道：“小白，明天我们搬家，今天早点睡。”
皎爬上床，窝在他颈侧，红色的眼瞳望着伴侣清隽眉眼中的疲倦，某个地方揪成一团，闷闷的难受。
它低下头，蛇尾心疼地轻轻触碰舒寒的眉间，思索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人类的体魄。
有了。
皎的眼眸微微亮起。
与龙蛇交尾后，因为要孕育龙蛋，体质会有所改变，变得从前强健许多，普通病痛也不会再患上。
只要与它交尾，那么伴侣肯定不会再像今日这般疲惫。
“嘶嘶嘶？”
你愿意和我交尾吗？
虽然人类喜欢它，但说出这话时皎依旧很忐忑，它紧紧注视着闭上眼睛的人类，却没有得到回应。
皎后知后觉想起来人类听不懂蛇语。
它甩了甩尾巴，圈住人类的手臂，蛇首蹭了蹭舒寒的脸颊，见人还没有动静，想了想，略有些羞涩地伸出信子，舔了舔伴侣的脸颊，唤醒他。
舒寒被蹭时习以为常，没有睁开眼睛的欲.望，直到感受到脸颊陌生的触感才挣扎着掀起眼皮，朦胧地望着吐着信子轻轻舔他的小白蛇，眼眸微微惊讶地睁大，唇角含着笑意，迷迷糊糊地轻柔地问道：“怎么了？”
他的表情似乎让对方误会了什么，小白蛇含羞地收回信子，放下了心，歪了歪头，口吐人言：“人类，和我交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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