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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星空漩涡演化成归墟的瞬间，那被北海妖神给召唤过来的两大妖族古祖，皆是脸色大变，惊叫出声。
因为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被快的削弱。
这说明，先前献祭给他们的力量，正在被这个类似归墟的星空漩涡给重新夺了回来。
“这是无上神通，脱了时空。
唯有如此，方能跨越破灭大劫，连接不同的纪元。”
两大妖族古祖被惊到了，因为姜黎的神通涉及到了脱的玄妙。
正常来说，没有脱的话，那就算对时空之道的领悟再高深，也只能追溯到天地开辟之初。
唯有脱者，才能将力量延伸至上一纪元。
北海妖族献祭给他们的力量，早就被传递到上一纪元，为他们的本体所吸收。
也正是因此，他们才能将自己一点点的投影过来。
可姜黎的神通，沿着他们献祭时所留下的轨迹，直接追溯到他们的本体，以一种不讲道理的方式，将被他们吸收的力量给重新夺了回来。
而没了下一纪元的力量进行置换，他们自然再无能力跨越破灭大劫，先前的投影受此影响，力量自然会削弱。
等北海妖族献祭给他们的力量，被星空漩涡全部夺走后，他们好不容易投递到下一纪元的投影，就会彻底烟消云散，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真以为我没能力阻止你们献祭吗？错了，我是故意的，故意慢了一步，等你们献祭成功后，这才赶来妖师宫。”
“其目的，就是要借你们之手，精炼这些祭品。”
“你们准备的祭品虽多，但也只是数量多，质量不行，没什么顶级宝物。
就是全部抢走，用处也有限。”
“可等你们将其献祭，使得这些祭品被上一纪元的强者吸收后，它们就会化成禁忌圆满级别的本源，作用之大，完全可以拿来炼制顶级先天灵宝。”
随手将这些北海妖神打进星空漩涡深处，姜黎一边炼化他们，一边解释道。
倒不是他有心炫耀，而是为了打击他们的道心，不得不为之。
修行越往后，就越是唯心。
即道心越坚定，爆出的力量就越强，甚至能挥出远自身境界的力量。
反之，道心越弱，所能挥出的力量就越弱，若是道心受损，一身实力能挥八成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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