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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不过，她还是提出了丫鬟话语间的不确定。
丫鬟先看了眼楚清鸢，又将视线移到沈溪亭身上，回道：“是的，我家夫人，从老爷屋子里回来后就不曾出来过，想来是这几日照顾老爷，累了。”
“没出来过！
？”
小丫鬟不知所以，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是的。”
楚清鸢和沈溪亭对视一眼，心觉不妙，立刻破开房门，潘夫人倒在地上。
“夫人！”
小丫鬟立马跑到潘夫人身边，唤着她，“夫人！
你醒醒！”
楚清鸢闻到到了屋子里的一股味道，她好像在哪里闻过。
她立马给潘夫人把了脉，脉象平稳，既没中毒、也没有受内伤。
“她没事。”
楚清鸢呼出一口气，一直掐着她的人中穴。
其实，更有效的方法就是用冷水泼醒她，但碍于情面，她才没有这样做。
半盏茶时间都不到，潘夫人终于悠悠转醒。
“夫人，您没事吧？”
小丫鬟焦急地唤着她，一边将她从地上扶起。
潘夫人眼里有一丝迷茫，“我这是怎么了？”
她只记得自己回屋后想了会儿事情，剩下的，她也没有记忆。
“你应该是中了香药。”
可惜，这药应该是一瞬间撒出来的，并没有被焚烧的迹象。
“水。”
小丫鬟立马从桌子上给她倒了杯冷茶。
一杯茶下肚，潘夫人逐渐回过神来。
“潘夫人，您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面对沈溪亭的询问，她摇了摇头。
她能猜到，是有人进了她的屋子，但那人做了什么，她一概没记住。
“那你可看清来人的脸？”
潘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应该是红色？不，银色？”
她当时神志不清，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嗯？”
潘夫人晃了晃脑袋，“我真的记不得了。”
虽说她不待见这两人，但今日，也算是他们救了自己，她的语气没有了往日里的生硬和不满。
红色和银色的脸？楚清鸢立马想到了他，这不是他的面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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