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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以为你是宠妾！
不过，这种猜测怎么能让你知道？！
千染鹊换上谈定的脸：“没怎么想过”
夜霏凰微微感到有些不爽，这是在说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那么，你还需要我帮你看病吗？”
千染鹊问
“嗯，当然”
夜霏凰走到旁边坐下来，把自己的手放到桌子上示意千染鹊为她把脉。
千染鹊丝毫不客气地也坐到一边，执起她的手，将她的手腕架到自己的手上。
伸出葱白手指搭脉。
夜霏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千染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那很有意思。
一开始，千染鹊可以说是进入了面瘫模式，然后她的眉头开始皱起，再然后她就拿下自己的手指：“咳咳”
“嗯？”
夜霏凰疑惑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夜霏凰：“你帮我诊脉，我无聊，除了看你我想不出还能把眼睛看向哪里”
非常合理的回答
千染鹊也没有纠结太多，直奔主题：“中毒多久了？”
“十年”
多么轻描淡写啊
千染鹊看着她苍白修长的手指，心里竟然有些为她疼惜。
艾玛，这一定是幻觉！
千染鹊：“怎么撑到现在的？”
心里堵得慌，要知道中了这毒，要想活十年就意味着这十年来必须药不离身，针扎随手。
嘶这是怎样的女人才能撑到这种程度！
“御医院一直有在制药，只要我按时吃药治疗就能保命。”
夜霏凰依旧是云淡风轻
“嗯，所以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药物已经不管用了？”
千染鹊知道，否则她也不会急着找其他大夫。
“三个月前”
夜霏凰
千染鹊浅笑：“那你算是十分幸运的，竟然能撑那么久，御医院一定人才济济”
夜霏凰就喜欢看她笑，好像会让自己感到安心。
是不是当大夫就得一副亲和淡雅的样子？如果是……那么，她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我还有救吗？”
夜霏凰轻描淡写贯彻自己的镇定政策
“死不了”
千染鹊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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