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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还藏着惊惧与自责，但萧煜翰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爸爸，假如我做错了——”
“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今天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肉。”
韩欣欣从厨房里出来，笑容温煦，一如往日那样温和。
可此刻，却让萧叶凡感到非常别扭，总觉得好像被看穿什么。
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他背后生寒，垂着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虚，所以显得异常安静。
饭后，萧煜翰看了一眼韩欣欣，想到了在医院时薄宴臣说的话，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韩欣欣的笑容依旧温柔，她早注意到了萧煜翰不同寻常的目光。
压制住心中不安感，她依然柔和地说。
“你跟郭彦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欣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郭彦？萧煜翰为什么会提起郭家的老大？难道是因为那个坏女人说了些什么吗？“我和郭总之间哪有关系，以前不过是在郭辰手下工作的时候见过几面，在几次酒宴有过交集罢了。
后来被人传了些捕风捉影的闲话而已。”
“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了吗？”
韩欣欣低头答道，“之前温小姐也查过这些传闻，我当时已经向她解释清楚，而且事情早就澄清了，没想到还会有人重提旧事。”
韩欣欣虽然没有直接指出来，但意思很明显，是在说温子茉散播了这个消息。
萧煜翰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原来以为温子茉真的安分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阴险！
竟然把这种没根据的事情四处散布！
更荒唐的是，萧煜翰竟然轻信了那个男人的话！
正当萧煜翰想着这些的时候，韩欣欣已经酝酿好了情绪，此时她低头坐在一边，泪水不停地滑落。
“煜翰，是不是我上次去接凡凡放学的时候，让她不舒服了？”
“我不是凡凡的妈妈，但这么多年我一直照顾着他，从没教坏过他……”
说着说着，她着急地站起身来，结果一不小心打翻了果汁，裙子顿时被弄脏了。
萧煜翰看着她慌张的样子，眼里还含着泪花，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同情。
“你去楼上换衣服吧，这里交给佣人收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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