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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个穿着夸张小丑服，画着黑白妆容的小丑，如同雨后春笋般从地下钻了出来。
他们咧着涂抹得鲜红的嘴唇，无声地笑着，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叶绝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
刀锋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致命。
他瞄准了肖益，手腕一抖，飞刀带着破空声射了出去。
肖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飞刀并没有扎进他的身体，而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深深地钉在了转盘上。
刀尖距离他的眼球只有不到一厘米，甚至他能感觉到刀锋划破空气时带起的微风。
“哎呀，可惜了。”
叶绝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就差一点。”
肖益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第十刀！
他已经承受了十刀！
按照约定，他应该自由了！
“你……你答应过我的！
十刀之后就放了我！”
肖益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叶绝诡异地一笑，那笑容在肖益看来，比恶魔还要恐怖。
“不着急……”
他拖长了尾音，目光扫过周围的小丑们。
“我说过我放过你，可没说他们放过你啊。”
肖益这才意识到，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
他惊恐地看向周围的小丑，他们正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
“不……不要！
求求你，放了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
肖益拼命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小丑靠近。
叶绝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小丑们围了上来，开始转动转盘。
肖益的身体随着转盘的转动而旋转，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摆布。
一个小丑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学着叶绝的样子在指尖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投掷出去。
飞刀精准地扎进了肖益的肩膀，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叶绝的飞刀不同，这些小丑的攻击同样能够直接攻击灵魂。
肖益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种痛苦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剧烈，更加难以忍受。
“啊——！”
：（）终焉之时：我为旧日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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