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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事情多着呢。”
姜明的气息有些冰冷，“你们的皇呢？”
“皇？”
万眼天魔兽微微一怔，眼睛就射出了一道道毁灭光芒，“对我们，你似乎有所了解。
现在是不是绝望了？”
“我发现了一点。”
姜明闪过古怪之色，“你们都很啰嗦。
灭九如此，你也是如此。”
轰隆隆……却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爆响。
一股血色蔓延，侵染了大片的混沌海。
同时一道混沌法则震颤，悲伤的情绪传至所有生灵心中，就连姜明都感受到了，他心中一沉。
又一位道祖陨落了。
“这不是啰嗦，而是自信。”
万眼天魔兽冷哼一声。
他虽没有嘴，可声音却千回百转。
“我们来到了这里，这片混沌海的命运就已经注定，又何必匆匆行动。
看着你们挣扎，看着你们似乎看到了希望，看着你们绝望，看着你们呐喊，看着你们悲呼，看着你们最后诅咒大道，啧啧啧，这才有意思。”
万眼天魔兽道，“无尽的时间啊，除了搏杀就是吞噬，太过乏味。
你们这些生命，虽然低劣，虽然只是食物，但也能勉强与我等交流。
对我等而言，这也是乐子。”
，！
姜明心中悲愤。
这就好似对待蝼蚁一样。
“哪怕我镇压了灭九。”
姜明神色不动，声音都没有波澜。
“镇压就镇压了，反正他死不了。”
万眼天魔兽道，“我等不死不灭，享受永恒，与大道同在。
不，到了最后，大道也是我们的口粮。”
“真的不死不灭？”
姜明冷笑，“那你们在出深渊之前，又为何彼此吞噬成长！”
“连这等事情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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