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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弯腰捡起一张掉在沙脚下的牌，是一张黑白小丑，也就是九州俗称的‘小王’。
从桌上拿起另一张，是红心a。
“他是第一个死者吗？”
宁哲问。
“不是。”
弗索勒斯摇头道。
他来到房间里，将镶嵌在桌面上的电子屏幕激活，上面显示出薇薇安港的城建图，弗索勒斯将地图放大，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几个红色的小圈：
“第一个死者在这里，大卖场西边居民区的一处公共厕所，一名带孩子的妇女现了他的尸体，死状和迪赛尔完全一样。
第二名死者在这里，那是小酒馆……”
随着弗索勒斯在地图上比比划划，一个个醒目的红点按照时间顺序被连成了一条s形曲线：“这只鬼一开始出现在大卖场西部居民区，然后一路往南运动，路上不断有人离奇死亡，迪赛尔是最近的一名受害者。”
“迪赛尔死后的这段时间还有新的死者出现吗。”
宁哲又问。
“没有，他就是最近的一个了。”
弗索勒斯的回答毫不迟疑。
好吧，看来他成功用墨斗封锁了歌剧院，画地为牢将那只鬼困在了剧院里，那条鲜红的曲线没有继续往前延伸。
“也就是说，鬼现在还在歌剧院里。”
宁哲将散落在桌面、地上、沙脚下的扑克牌一张张收集起来，分别是：大王、小王、
红心a、红心J、红心Q、红心k、
黑桃a、黑桃J、黑桃Q、黑桃k。
一共1o张牌，每张牌都不一样，大体上可以分为红黑两份——小王大概属于黑桃这边，直觉来讲。
“你能调来房间里的监控吗？”
宁哲整理好扑克牌，问道。
弗索勒斯摇头：“米利卡托家的商业信誉比黄金珍贵，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监听设备。”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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