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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
霍雪川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再次发问。
周展紧抿着唇，齿缝间只溢出一丝微弱的声音，那根本算不上是回答。
霍雪川见状，手臂又是猛然一挥，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
“站直了，别动。”
每扬一次手，他都能看到周展的眼神颤动一下，这种细微的变化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痛快。
等他玩够了，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冷冷道：“蹲下。”
周展顺从照做，霍雪川强行抬起他的下巴，看着对方被遮挡住了大半的眼睛，心里生出一点不悦。
于是，他粗鲁地把周展的头发撩开，露出了额头。
周展原本用头发挡着眼睛，整个人显得阴郁沉闷，就像个死宅。
当霍雪川把头发弄上去后，他才发现周展的五官其实还挺端正。
仔细端详下，周展的容貌甚至可以说是不错的。
之前打了周展几鞭子，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然而现在，只是把头发撩了起来而已，他的身体却突然僵住了。
霍雪川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想要逃离的念头。
“怎么？头发是你的保护色吗？”
霍雪川冷笑一声。
周展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霍雪川松开手，周展的头发又回到了原位，遮住了他毫无生气的眼睛。
霍雪川看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像鬼一样。”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了抽屉里的其他道具，在其中挑选了一番，最终选中了一个手铐。
然而，刚拿起手铐，他突然眉头一皱，小腹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感到痛了。
他从来没想到过，原来痛经是一件如此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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