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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散则气乱，胡思乱想不是好习惯。”
小老头平静说道，他已经洞彻到了顾青适才的真气变化。
“是吗？”
顾青从容一笑。
他这一身已经融合了多种内功，像是九阳真经让一身真气无凹凸断续，像是易筋经让一身真气系于筋脉五脏，先天功凝聚的精气神，龙象般若功锤炼肉身等等，真气会散乱，只有顾青可以操纵才行。
适才也不过是顾青在卖破绽而已。
6小凤传奇在古龙的众多小说中，武学表现力并不高，但是凤舞九天卷冒出来的小老头，几乎全方面的断层领先，几乎就是扫地僧一般的人物，让人根本不清楚他的上限。
但是小老头培养出来一个宫九，是天下间最为顶尖的剑客之一，在无名岛上，6小凤受到了牛肉汤，贺尚书两个人的夹攻，小老头轻易就拆分战局，连6小凤都没看清手法。
小老头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的顾青也看不准小老头的状态。
“喝酒。”
小老头抬起酒壶，将酒杯送到顾青跟前。
顾青端起了酒杯，瞧着里面的酒水，而后一饮而尽。
“这是扶桑那边的清酒，别有一番滋味。”
小老头说道：“现在的扶桑，是丰臣秀吉当政，这个人一代枭雄，野心极大，对我国多有染指之意。”
小老头表示自己去的地方多，见识广。
顾青放下酒杯，平静说道：“欠屠了。”
小老头的手都为之一停，看向顾青，越的欣赏了，说道：“其实我注意你很长时间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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