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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同样的中草药他们甚至于连玉肌液百分之一的效果都做不出来。
“别人都已经把配方写在上面，可我们甚至连配比都研究不出来！”
“这就是我们的团队！
这就是我们天启的科研！”
韩阮舞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将桌面拍的砰砰直响。
徐清萱面色煞白的看着暴怒的韩阮舞，好半晌这才敢伸手帮她顺气。
看着因为玉肌液的爆火已经一晚上没睡好的韩阮舞，徐清萱眼中浮现出一抹心疼来。
她微微躬身，然后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韩阮舞的耳边：“韩董，其实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研究玉肌液的配比，既然没办法复刻配方，那就索性让玉肌液卖不下去呗！”
听到徐清萱的话，韩阮舞微微眯了眯眼。
她抬起眸子紧盯着徐清萱：“你的意思是......”
徐清萱笑了笑，点了点头：“反正请些水军跟演员又花不了多少钱，反正研究配方砸进去连半天水花都没有，不如拿去把玉肌液名声搞臭。”
听到这里，韩阮舞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前的起伏也缓缓平复。
若是以往，韩阮舞是决计不愿意用这么恶心肮脏的手段，来玷污自己的。
因为一旦用出这种下作手法，就说明她打心底里认为自己的能力比不上对方。
这对于一向自信、自强的她而言是无法接受的。
但现在对手换成了韩硕，而且玉肌液已经足以影响到整个天启的生态。
偏偏她还完全找不到破局之法。
见到韩阮舞似乎有一些意动，徐清萱又添了一把火：“只要做得干净一些，没人会知道谣言的源头从哪来，即便到时候龙医澄清了，消费者心里也还是会有一根刺。”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是很无耻，却也相当有效的策略。
很显然，徐清萱说动了韩阮舞。
微微眯了眯眼，韩阮舞终究还是开口道：“记得做干净点，不要把脏水引到天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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