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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
方曼萍按捺下思绪，出声喊道。
李书瑶似是不在意地“嗯”
了一声，头也没有抬，“你来，是已经打听清楚那个女人的消息了吗？”
方曼萍：她在李书瑶的眼里就只有这个价值了吗？好吧，好像确实是。
方曼萍嗯了一声，随即将从彭文静那里打听到的关于顾嘉宁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是说，她长得很美？难道比我还要美吗？”
李书瑶一双眼睛冷冷看向了方曼萍，让后者身体就是一僵。
方曼萍扯了扯嘴角，“不是我说的，是彭文静还有其他人说的，不过我觉得这话的夸大成分应该挺大的，一个乡下女人，怎么可能好看到哪里去，估计是她没怎么见过城里姑娘，或者咱们文工团的姑娘，才会追捧一个乡下村姑的。”
这话一出，李书瑶倒是把视线收了回去，明显很满意方曼萍这话。
就是……
“那个女人会医术？”
李书瑶又问。
“对，听说还做成了连院长都没法做的手术，还有两个方子，军方打算和她合作。”
“这样啊……”
李书瑶垂眸，继续给咪咪喂着食物，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两天你找个时间上门亲自去瞧瞧吧。”
半晌后，李书瑶道。
方曼萍啊了一声，要她上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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