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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秦风神情微动，不动声色的说道：“高毅，你以为哪里不妥？”
这些天来，他不是没考虑过高毅的事情，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张之行，三品实力，官居二品刑部尚书，就是因为不想与士族世家同流合污，被排挤到抓贼度日。
高毅一个五品实力，官居四品的东门城防将军，是怎么做到按时拿俸禄的？张之行哪怕被架空，还能从其他渠道获取钱财，能够与玄机楼那种地方取得联系。
反观高毅，连给儿子解决学习的问题都做不到。
两相对比之下，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可结果却是，高毅依旧领兵，依旧有实权，而张之行则是过得凄惨无比。
这合理么？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及高毅的原因所在，高毅似乎与赵柯的忠诚有所区别。
现在金吾卫已经着手控制皇宫，他倒也不介意听一听对方会说什么。
“陛下，如此做法只会加剧您和百官的间隙，陛下还会因此背上骂名，臣以为，只需把人控住起来，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秦风看向高毅的眼神格外复杂。
他有些搞不清楚，这人是忠，是奸，还是单纯的傻。
“高毅，你跟朕说句实话，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高毅略带错愕的抬起头。
“陛下何出此言？臣自然是站在陛下这边。”
秦风摇了摇头：“不，你不是站在朕这边，你是站在国家那边的。”
高毅更加迷茫：“陛下，这，有什么不同么？”
“不同么？”
秦风有些怅然若失，本以为高毅忠于的是他这个人，可事实却不是如此。
问：柳如烟造反与秦明知造反有何不同？答案便是：柳如烟不姓秦，秦明知姓秦。
高毅忠于的是大夏，忠于的是大夏的律法，忠于的是先皇的嘱托，忠于的是大夏姓秦。
这种人只有在国家被颠覆的时候出手，只有他的既定思维被颠覆时，才会站出来。
但这却并非秦风要的，他要的是忠于他秦风的人。
就好像赵柯一样，哪怕他被软禁，哪怕他无权无势，哪怕他只是个傀儡，赵柯也依旧追随左右，事事当先。
“高毅，朕只问你一个问题。”
秦风指了指文武百官。
“若是朕要把这些人全部杀了，甚至杀尽大夏的士族世家，你该当如何？”
高毅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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