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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心思喝水呀。”
老杨又道：“现在镇上传遍了，说那是恶魔干的，现在人心惶惶的。”
“老杨，要相信科学，你和我都是翰州人，道可是唯物范畴的，”
夜白还是给老杨倒了一杯红茶，说道：“还是让警察处理吧。”
“警察怎么处理我不知道，反正镇长说要请当地教会的牧师在案发现场进行驱魔仪式。”
“那还是和我们没关系啊。”
夜白继续保持着道家管你屁事管我屁事的精神，坚决不给巴莉特惹来麻烦。
“明月道长是撒拉坶博家的大小姐，这车可是撒拉坶博家的车，而且有人看见是从这上清观开走的。”
老杨又道：“虽说撒拉坶博家势大，但明月道长还是世外之人，出个这事，估计你们这几天清静不了。”
“那你什么意思？”
靳夜白觉得老杨这么一说也有三分道理。
“我就在想啊，”
老杨到是一笑：“这教会会驱魔，这道士也会降魔，既然这世俗事跑不了了，就让明月道长下山，顺便弘扬天下正道。”
夜白果断拒绝道：“少给我们道长找事，上山修行就是图个清静，我房里有《清静经》你要不要来一本。”
“经书就算了，我来东境的时候还小，现在翰字都识不得几个了，”
老杨又问道：“你见过那死者？”
靳夜白点点头：“是撒拉坶博先生派来的厨子，昨天我送他出门的。”
“那他是不是饭做得不好吃，所以被杀了？”
“老杨，道长还在睡觉，你就别打扰她了。”
靳夜白决定下逐客令了：“我今天一早做了个三明治，还有几块没吃完，你拿点走，对了，还有两盒牛奶，你也一块带走，多吃点，少说点，这才是养身之道。”
老杨还有是些不舍得看了眼后院：“下午道长醒了你给她说说，如果她愿意自然更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估计教会和警察也不敢来找道长麻烦。”
靳夜白又安抚了几句，将老杨送出了门，她低头还能看到门口沥青路上昨天那林肯车移动时的轮胎痕迹，她清楚的记得那厨师笑着向她告别，还点开了车上的音乐，为什么却下个山的时间就死在了路上。
靳夜白回忆起老杨形容厨师的死状，如果说尸体上没血，那应该就是血族们干的，但这厨师就算不是血族，但受顾于血族应该不会在这里受到攻击，另外头没了也很奇怪，血都被吸干净了，带个头走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老杨的提醒也让夜白长了点心眼，她又把各自门窗检查了一次，虽然真面对血族或许没什么用处，但对付镇上的好事之徒也是够了。
下午三点，巴莉特按时起床早课，夜白在她早课后就将老杨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巴莉特，毕竟厨师昨夜确实从这里出发，开着的也确实是撒拉坶博家的车。
巴莉特也没有过于吃惊，她随手翻看了一下夜白前几日翻译的经书，都又等了一会她才开口说道：“昨天凯多好像提过，罗斯子爵和狼人有些误会，这厨师是罗斯子爵家的，或许被牵连了吧。”
“但为什么浑身没有一滴血？”
靳夜白有些好奇：“狼人不吸血呀。”
“嗯，他们只咬人。”
“哦。”
靳夜白并没有见过狼人，在翰州极少有狼人的传说，至于血族，如果不是因为她外祖母，她或许都相信有这么传奇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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