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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宁聿娴也是女性，或许更能共情她。
于是冯紫晗站起身，朝着宁聿娴行了一礼，“二少夫人，很抱歉，我、我……必须要向您说实话。”
“其实我、我对兵书一知半解的，学是学过，但当时没上心。
知道一点儿，但也不是很懂，根本写不出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然后她还鞠了一躬。
宁聿娴生受了这一礼。
她一直在打量着冯紫晗，细细打量。
然后——
她发现冯紫晗道完歉以后，就长长地松了口气，先前那焦虑、羞臊的情绪一下子就没有了，甚至还坦然自若地坐了下来。
宁聿娴失笑。
她觉得冯紫晗可太有意思了！
怎么说呢，有种没被规矩礼仪抽打过的懒散。
瞧，她只顾着自己道歉，根本不顾及主子接不接受、似乎她的道歉，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心安……
她根本没有想过，她和文曦的关系，其实就是伙计与东家。
她受文曦供养，却如此怠慢，东家要是认真追究起来，她是要下跪认错的。
不过，宁聿娴并不打算追究。
因为——
现在宁聿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原来元娘以前学过那兵书……三十六计？”
宁聿娴问道。
冯紫晗答道：“这是高中语文选修的内容，不是必修，所以没有钻研过，就了解了一下。”
宁聿娴迟疑道：“什么高中……语文选修？”
冯紫晗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见宁聿娴认真询问的模样儿，她知道糊弄不过去了，说道：“高中就、就是……我们那儿的书院哈哈哈哈。”
宁聿娴若有所思地说道：“在元娘的家乡，小娘子也能去书院习读？而且学的还是……兵法？只是，兵法是选修？”
“选修的意思，听起来像是选择性的研习修行，可以学也可以不学。”
“必修的意思，听着像是一定要研习修行的？这些知识会在将来的科举里考核。”
“元娘，我猜的对吗？”
宁聿娴又问。
闻言，冯紫晗被吓出一身冷汗。
老天奶！
！
！
这宁聿娴怎么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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