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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子两只手捂着发红的脸颊，目送着秦骁把那个特务拎上马，然后纵马离开，眼里只差冒出粉红泡泡。
沐春生咝咝地替她吸着气：“我说，燕子，你手捂这么紧，折翻了的指甲真的不痛吗？”
“啊啊啊，好痛啊！”
江燕子立即也跟着咝了起来，然后一脸幽怨地看着沐春生，“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你一提醒，我的痛感就全回来了。”
沐春生笑着伸出自己被磨破了水泡的手掌：“好姐妹，有痛一起享，这样我心理平衡。”
两个人很快就嘻嘻哈哈地收拾东西回去了。
跟在后面的阿旺脸都是木的；他还真没有这两姑娘的心脏那么强大。
三天后，阿旺的堂弟多吉把几十斤虫草带了过来。
沐春生和江燕子验完货后，很痛快就付了款。
阿旺却踌躇着没有走：“沐同志，江同志，以后你们还收虫草吗？”
沐春生直接就应下了：“收啊，以后你要是还有这么多数量，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是我们辣酱厂的，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一个叫郝念祖的。
我们经常出差，不过隔天总会打一次电话回厂里。
你可以请郝念祖帮我们带话，只要报你的名字，再说一句药材找到了了就行。”
一斤25万块呢，值得她和燕子坐上几天几夜的火车和汽车跑来一趟。
收来的虫草很快就通过挎包传给了沐秋阳，沐秋阳传过来的药，也让沐春生和江燕子手上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
两人正收拾着行李，秦骁就回来了。
看到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秦骁吐了一口气：“你们早点回去也好，回去以后——”
江燕子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回去，我们还要转战滇省呢。”
滇省人喜欢重油味厚，酸辣微麻，在后世也是老干妈辣酱的销售大省。
江燕子和沐春生这一趟出来，自然是一条线都要跑一跑了。
何况她还答应了给沐秋阳淘弄点好玉回去，就是不知道昆市现在有没有什么玉石市场。
秦骁却是吃了一惊：“你们也要去滇省？”
咦？这话说的……
沐春生看着秦骁，也有些吃惊：“怎么，你们查的这条线这么长，还指去滇省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可别告诉我，是在某个边境小县城吧？”
江燕子脱口而出：“瑞城？”
秦骁一脸复杂地看着沐春生和江燕子，一时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他只是不小心说出一个“也”
字，这两姑娘就把剩下的都补全了……
江燕子恨不得拍一把大腿。
瑞城这个边陲小城，跟缅国交界，在后世有出了名的玉石交易市场，有段时间赌石还搞得红红火火。
那啥“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
就是说的这个行当。
听说即使是这个年代，政府不允许搞奢侈品经营，瑞城私底下也有玉石交易。
她和沐春生有自知之明，现在不敢往那边闯，但是如果能跟秦骁一起的话……
江燕子眼睛冲着秦骁直放电：“听说那边人员情况很复杂，要不要我们去那边找一找辣酱出口缅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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