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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过儿童不宜的，剩下的随便你念。”
洛温鼓励道，“很少有机会有第二个人欣赏你的作品吧？”
乔斯：“……”
心口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捅了刀。
他吸口气，洛温这话听着混账，但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而且……
哪是仅仅“第二人”
。
加上她和布兰迪，以及这么多位傻不愣登的精神病人——
他简直比某些大作家都要强。
乔斯当即从肚子里掏出藏着的笔记本，打开还有余温的书皮，大声地开始朗诵。
朗诵两段后，前面的贝丝肉眼可见的停滞在了当场，但肉块也没消下去，似乎很是犹豫。
她听的这玩意儿……到底算不算个故事。
乔斯念得陶醉，换气间终于抽空用余光往旁边看了眼。
除了倒地不醒的几个病人外，其余地方，空空荡荡。
乔斯嘴角凝固：“……”
那两位混账，在他开始掏笔记本念的当口，就携手转身跑了。
跑得毅然决然，没有一丝回头的意思。
乔斯：“……”
乔斯：“我继续了。”
贝丝：“……”
“乔森诈尸了。”
两位遛得心安理得，轻车熟路，就这么跟回自己家似的，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二楼的大接待室内。
洛温移开了几厘米捂住耳朵的手，仔细听了几秒，确认楼上那位的声音没法传达到这儿来，才心有余悸地彻底放下。
一不小心听的那两句开头……
几乎要用她至少十年的噩梦来治愈。
整层二楼冷清异常，除了洛温，只剩下垂手而立的布兰迪，就像他们误入了什么刚结束的葬礼一样。
这里别说什么在巡逻的医生了。
洛温扫了眼比她脸都干净的地板，这上面连个可能存在过的医生脚印都没有。
荒凉又整洁。
“为什么来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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