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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还往嘴里塞着小零食：“没事儿，别忘了赔我精神损失费就行，今年给我多赚几个小目标。”
“好的老板，我尽量，我努力，我退下了。”
韩峤挂了电话，旁边是陪她加班的夏秘书，她挑眉笑了笑，“没事儿，没生气，可以继续。”
夏秘书抠抠脸：“继续把老板推出去当靶子黑红？”
·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姜予歪在沙发里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玄关处门锁响了两声，起身过去一看，是方秘书把明显又喝了不少酒的秦晏给送回来了。
“又喝酒了？”
姜予眉心都皱了，看着他们俩的表情十分不友善。
“夫人。”
方秘书声音低低的，不大敢说话，眼睛也不敢看她，踩着秦晏的鞋跟儿把他鞋给脱了，然后将人推到姜予那边，“那我就走了夫人！”
姜予还没来得及说话，方秘书就跟被鬼追似地跑了。
“你……”
“咣当——”
她也没来得及接住被推过来的秦晏，不仅没接住，还条件反射躲了一下，秦晏直接上演一出儿滑跪。
“我……”
秦晏刚吐出一个字，周遭的空间变得粘稠凝固，他像倒带一样退回到摔倒前的那一瞬间，然后又接了一个滑跪。
滑跪。
滑跪。
……
一直到滑跪十次之后，他翻身坐在地上揉起了膝盖，抬眼看姜予时蹙着眉，委屈地撇着嘴。
姜予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一声：“秦总真脚滑。”
秦晏觉得自己摔的这一下并不重，但他膝盖怪疼的，可这样坐在地上也很丢人，于是还是拍拍屁股爬了起来：“我……清醒的。”
“清醒？那前几天警告了你什么？”
姜予没好气地去给他接水，冷言冷语，“明知故犯？”
“我错了。”
秦晏跟在她身边，挺真诚地解释，“今天真的是很重要的应酬，本来没喝，但……”
姜予把兑好的蜂蜜水递给了他，又从柜子上的药箱里翻出护肠胃的药，拿出两粒放在他手里：“什么应酬比你的命还重要？生意做不了大不了不做了，我可以养你。”
“这次不行，不能不做。”
秦晏喝了药，抿了抿唇，拉着她往楼上走，就是上楼的时候膝盖还是不太得劲儿，肯定磕青了，“我脑子还清醒，我有事必须今天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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