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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的也是。”
库洛洛点点头。
你知道他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是听懂了你的意思，但是库洛洛接下来的话，又让你觉得他是故意找茬：“那如果不是用钱呢？”
你一听就怒了：“喂喂，什么都不付出那也太没道德了吧！”
随即你冷哼一声：“连恶魔都知道等价交换呢。”
“哦，也是。”
看在库洛洛态度不错的份儿上，你决定点拨他一下：“其实从我个人的角度讲，不建议库洛洛做太多额外的事，有的时候学会放手反而是更合适的方式呢。”
过了一会儿，库洛洛才缓缓开口：“……但我还是喜欢独占自己喜欢的东西。
所以可能……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呢，茉莉。”
行吧，反正又不是你上电视，他愿意干嘛就干嘛吧。
伟大的纳萨力克大坟墓公主才没空去操心普通人类的事情。
“好吧，库洛洛你随意吧。”
你摊摊手，不再和他探讨这种不和谐的话题：“时间这么多干嘛总讲这个，换点别的。”
“别的啊。”
库洛洛想了想，却还是没让这话掉在地上，他说：“对了，说到刚才那个白熊，我总觉得它是什么变的。”
“什么？”
“说不准，倒是很像人类。”
库洛洛回答：“或者是很像人类的动物吧，比如说凶狐狸之类的。”
“凶狐狸？”
“对，一种会变幻形态的魔兽，会说话，模仿人类也是完全没问题。”
啊？
果然啊，不是强迫动物表演，而是动物硬要表演。
现在的动物不仅要变人，还要变成996的打工人，真是志向伟大啊。
等等，既然狐狸都能变成熊，那变成别的东西也会轻轻松松吧？你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之前的美男鱼也是什么变的？
你顿时觉得口袋里的照片不香了。
或许是看你一脸复杂，库洛洛凑过来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不由得去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该不会是看你和美男鱼拍照嫉妒，所以故意瞎编来骗你玩吧？
人类讨厌谎言，但恶魔并不在意这些。
虽然不在意，但恶魔记仇啊。
——
此刻，你们已经来到了放着《人鱼之书》的场地。
————梦幻展览馆
这个场地很大，在这里除了用各种材料做出的造景之外，最吸引人眼球的，那肯定是场馆里面大大小小的水母缸。
五颜六色的灯光映照在水中，连透明的水母群也被灯光染上了各种梦幻的颜色。
距离展出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现在这里聚了不少人，都在用手机拍着游来游去的水母。
你往前走了一段，才看明白这里真正的构造。
水母缸的中心其实有一个巨大的水晶楼梯，沿着旋转的楼梯向上，才是真正展出《人鱼之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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