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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城隍所，本身就有些诡异在，上一次他在高处没有看到黑色面包车驶入，不是因为有什么地下通道，而是城隍所本就可以隔绝远处的视线。
这条街道上人很多。
有卖煎饼果子凉皮的小吃摊，有卖大葱大蒜的老太太，大多数人都对城隍所熟视无睹，少数人则不时偷瞄。
看来对城隍所有疑虑不止是吴献。
城隍所的一楼，是个像银行柜台一样的大厅。
经常有形形色色的人进入，片刻后又揣着钱拎着米面粮油走出，如果忽略这些人的眷人身份，这场景和退休职工领补贴也没什么区别。
吴献将自己的摩托车停在城隍所影响范围之外。
乔装打扮蹲在城隍所门外偷偷观察。
第一天，警惕的暗中观察。
吴献现参与过二次福地的眷人，也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目，福源市的眷人要远比吴献想象的更多。
也许不给第一次进入福地的眷人短信，真的是因为福利不起。
第二天，光明正大的嗑瓜子观察。
第三天，囊中羞涩。
吴献进入城隍所，拎走了一桶豆油一袋大米，还有一千五百块钱，现自己的摩托车被偷了……
……
在城隍所登记后。
吴献现这组织还真不赖。
只要守规矩，对眷人来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只要每月过来这里领钱领物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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