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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为什么？”
沈落雁再次出声问道。
“你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脱我衣服？”
江源轻笑，不由得鼓掌：“不愧是江湖儿女，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美人军师，浑没有因为衣裳不见而哭哭啼啼，此刻还如此镇静。”
沈落雁没有因为江源的夸赞而改变态度，依然重复刚才的问话：“为什么？”
“因为防止你逃跑，大名鼎鼎的沈军师肯定不会光着屁股跑路。”
沈落雁气结。
“你还有问题吗？”
“为什么？”
沈落雁继续问道。
“啊哈，这回你定然想问，为何你的衣裳被脱光，而身子还是完璧，对不对？”
江源把椅子挪了挪，坐在了沈落雁的近前。
“是。”
“因为我欣赏你，你是纯粹的，因为仇恨或者因为理想，你应该被尊重。”
沈落雁气笑了，这也算是尊重。
江源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提议，你考虑一下。”
“你想让我投靠牧场？”
“聪明！
但不是牧场，而是投靠我，一个牧场还用不上你这样的人才，而且也太过于大材小用了。”
“你有什么？为何要投靠你？”
江源道：“因为你们瓦岗靠不住，或者说李密靠不住，你们的灾祸就要来了。”
“我不信。”
江源沉声说道：“不，你只是不想信而已，你自己很清楚，李密和翟让必然有一战，他们的决裂是必然的，只要决裂瓦岗就埋下了灾祸。”
沈落雁坚定的摇头道：“不，我知道会决裂，但我相信在密公的引领下，瓦岗才是最好的瓦岗，也会越来越强大，一定会被密公带领夺取整个天下。”
“沈落雁啊，沈落雁，你习惯用计，所以你认为智谋可以解决一切，所以你认为更有头脑的李密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你还是对人性了解不深，鹊巢鸠占这种不得人心的事儿，会成为一个首领的道德污点，这种污点当被人选择的时候，绝对会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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