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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那些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
“裴哥，你觉得怎么样？”
周少然朝他小声问方案。
裴盛盯着重复看一个视频把自己看兴奋了，还缩成一个球的顾临，点头：“嗯，很黄。”
周少然：“？”
裴盛指了指监控内的顾临：“我说他。”
都黄到流油了。
周少然看他一脸很有趣的样子。
……
有时候真的很想杀了这些谈情说爱的。
*
会议结束已经下午五点，会议室的人离开后，周少然坐在桌子上朝裴盛问道：“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现在这么信任顾临。”
裴盛指了指监控小窗上，正睡得流口水的人，简单明了：“他不是顾临。”
周少然看着顾临睡着睡着从沙发上滚下去，然后摸摸屁股又趴回去睡了。
他好像懂了裴盛这句话的意思。
“那他是谁？
“不知道。”
裴盛并不在意他是谁。
“不知道你不会问啊，一个不明不白还长的跟那个小白脸一样，你不怕是恶鬼索命把你弄死？”
裴盛伸手合上电脑：“确实，那下周二你出面竞标。”
“你为什么不去？”
周少然问。
“恶鬼索命，大概死了。”
周少然：“……”
我这破嘴！
裴盛回到办公室，顾临还在睡，手枕在耳边睡得很乖。
他看了眼放在桌上放凉的咖啡，端起走到外面朝人秘书办的负责人陈星阳问道：“是谁来送咖啡了？”
“运营总监苏莲。”
裴盛喝了口凉了的咖啡说道：“手艺不错，如果她愿意，明天可以让大家都尝尝她的手冲咖啡，她问的话就说，是我提的。”
陈星阳之前就是裴盛的秘书，裴氏倒闭后被带到了这里，他知道裴盛才是凌云科技的幕后老板。
也从老板的语气里听出了话中含义，立刻应下，只是有些奇怪苏莲怎么得罪裴盛了。
他跟在裴盛身边一年，知道裴盛这人报复心极强，跟他养的那只狗一样。
裴盛说完转身回了办公室，顾临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看到走进来的人，还茫然地嗯了声。
“几点了？”
顾临想摸手机，但是手机已经没电了。
“要到六点了。”
裴盛站着在他身边，看要到吃饭时间了，谢疏倒是发了条消息过来，说是晚餐没时间一起吃了，明天再约。
裴盛回了句行，看睡糊涂的顾临站起来问他：“洗手间在哪里？”
裴盛指了个方向，顾临身子晃了晃，想绕过裴盛去洗手间，有点憋得难受了。
但是没绕过要撞他怀里去了，裴盛伸手拉住了他，敛下的眸光落在他还水蒙蒙的眼睛里：“你是睡糊涂还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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