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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母畜名叫公孙绿萼，是江湖大淫贼公孙止的女儿。
这公孙止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不知多少两家妇孺惨遭毒手。
当年我受武林同道相邀，前往绝情谷消灭此恶贼。
后来恶贼逃遁，一同前去的武林同道想杀它母女泄气。
我见其可怜，将它保了下来，带回府中拉磨，算是替它老子赎罪。
至于它母亲裘千尺，被杨过保了下来，削成人棍带回古墓派当枕头了。”
“主人宅心仁厚，连此恶贼之女也肯救助，实在令小马佩服。”
“不敢当，来，我们去另一处地方。”
说完，带着小马来到磨坊后面的一个小棚。
只见棚中捆着一头母畜，母畜四肢着地，上肢处小臂和下臂紧紧何在一起，用绳索捆好，仅以肘部着地。
下肢大腿小腿也是紧贴着捆好，以膝盖着地。
束腰，脖子上的项圈，脸部打扮与母驴相同。
不过未戴马嚼，正在吃着头下一个盆子里的东西。
同时小腹微胀，如同怀胎四月般。
母畜见有人来，停下嘴，对着郭靖猛摇屁股，哞哞直叫。
一旁的家丁连忙走过来，拿着鞭子对着母畜的屁股抽了下去，叫道：“老实点，快吃光，把盆子也添干净了，不如罚你在吃一份。”
郭靖对小马说道：“这头母畜本来是全真七子中的『顷精散人』孙不二，前段时间，全真教为了筹备『华山论贱』大会，一时资金周转不灵，拖欠了『江南七拐』一笔款子，被『江南七拐』拉走充数，后来又专卖给了我。
前些年春耕的时候，因为缺少畜力，便将它调教成耕牛。
租给襄阳周围的农户耕地用。
现在是农闲，便把它牵回府中畜养，长长瓢。”
“平时作农活的时候会在它屁股插入一支铁犁，在带到田里干活，农户拿着鞭子在它后面抽打，令其耕地。
它就用肘部和膝盖在田里爬行，带动铁犁耕地。
平时是不允许它排泄的，因为排泄物是很好的肥料。
只有在耕玩地后让它在田里排泄施肥。
你看它的小腹胀起来就是因为长时间不能排泄撑大的。
还会让它吃很多东西，增加肥料。
其实它刚才朝我摇屁股就是求我让它排泄，不过为了不浪费肥料，是不会被允许的。”
说到这里，郭靖又对灭绝说道：“很快就到春耕了，如果到时还是缺少耕牛的话，说不定会让母马也去更下地，下马也要有心里准备才好啊。”
接着，郭靖带着小马参观了其他几处女畜，开始调教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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