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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嫣脸上的神情似在嘲讽，又似在怜悯。
她稍作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像是在回味一杯五味杂陈的美酒。
“而且，我们离开没多久，符音便匆匆找了借口离去。”
此时，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肯定与不屑。
微微歪头，像是在质问上苍，为何会有如此虚伪的谎言。
“那模样，显然是想离云彻越远越好，又怎会如云彻所言，两人是两情相悦？”
碧螺听着，眼睛瞬间瞪大，犹如铜铃一般。
嘴巴也不自觉地张成了“o”
形，足以塞下一枚鸡蛋，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在心中暗自惊叹，这几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当真是错综复杂，如同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九皇子所娶的两名女子，一个满心满眼都是顾九黎。
另一个却是怀着复仇之心而来，竟没有一个是真心爱慕他的，实在是令人唏嘘。
横批，都不爱他，没有感情。
这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云彻的自作多情，与一厢情愿罢了。
碧螺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仿佛有一阵清风拂过，驱散了她眼中的迷茫。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谢如嫣身上，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眼神里满是急切与渴望，眉头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
嘴巴微微抿着，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过了片刻，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紧张。
“大小姐，您的意思就是说，符音姑娘喜欢清政王。”
“而清政王喜欢的人，却是您。”
“然后，符音姑娘知道真相后，她心里不平衡，心生怨念，就想对您下手。”
说话间，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与对答案的强烈期待。
“是不是这样？”
碧螺微微皱起眉头。
心中暗自思索，这次自己可算是聪明了一回，理出了些许头绪。
可她还是想不明白，符音到底做了什么，会引得顾九黎对她施以处罚。
她本是顾九黎派来的卧底，若是受了伤，往后还如何收集情报？碧螺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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